陆薄言的意识刚恢复清醒就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找苏简安,却发现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 不等陆薄言回答,那首几乎全世界人都会唱的生日歌已经从苏简安的唇间逸出来。
大雨冲刷过后,山路变得光滑无比,虽然军靴是防滑的,但陆薄言的脚步还是会不时趔趄一下。 日子就这样陷入了一种死循环。
但照洛小夕的性子,他再犹豫下去,他身边又会多出一大堆异性“好朋友”来。以前看见洛小夕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,他总是别开视线就走,现在他才知道,他不是厌恶,是嫉妒。 他多久没有被人拦在门外了?
你撒手人寰,留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活成了这样。 “不要。”苏简安摇头,倔强的站起来,“我不要回去。”
“什么叫‘他那种人’?”苏简安毫不留情的戳自己哥哥的伤口,“你不也一样吗?” 吃醋?